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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5章宅鬥文裏生存記完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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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5章 宅鬥文裏生存記 完結

李懷柔幾人就這麽在上海安了家。

槐花從一開始的不安,迅速轉變,成了最先適應上海的人,每日穿著洋裙逛街,大包小包的往回拎。

“你省著點花,就那麽多錢,花完了可就沒了!”李懷柔無奈的說道。

“就是就是,我的錢是要養安安的,不會借給你的啊!”懷蘭抱著安安說道。

“知道了知道了,這不是才來,新鮮嗎?以後不會了。”槐花看著自己買的一堆東西也有些不好意思,大部分都是些衣服鞋子包包帽子之類的,每天換一身,一個月不重樣。

“對了,咱們去看電影吧!天天悶在家裏,一點意思沒有。”槐花笑著說道。

懷蘭有些心動,可是又有些害怕。

“哎呀去吧去吧,這裏是租界,安全的很。不會有事的。”槐花拉著懷蘭的手說道。

“你們去吧,註意安全。我在家看著安安。”李懷柔對現在的電影可沒什麽興趣,還不如在家待著。

“那我也不去了。”懷蘭說道。

“你們真沒意思,你們不去我去!”槐花沒好氣的說道。然後拎著包,踩著高跟鞋,一扭一扭的走了。

當天晚上,槐花一直沒回來,懷蘭有些擔心,抱著孩子站在窗前等著。

結果看到槐花從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了。

“姐,你快來看!槐花姐從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了。”懷蘭趕緊叫道。

李懷柔從廚房出來,端著給安安做的粥,裏面加了蔬菜和肉,“別這麽大驚小怪的,也不怕嚇著安安。來,安安,姨媽餵你吃飯飯啦。”

李懷柔將安安接過來,放進她專門讓木匠做的兒童餐椅上,帶好圍脖,開始給安安餵飯。

安安吃的很香,一口接一口。有時候李懷柔餵得遲了,安安還會不滿的哼唧。

“看來,用不著多久,安安就能自己吃飯了。”李懷柔笑著說道。

懷蘭還站在窗前,看著槐花和那個男人站在路燈下依依惜別。

“姐,你不擔心嗎?”懷蘭說道。

“擔心什麽?槐花嗎?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,沒什麽好擔心的。”李懷柔說道。

“不是,姐,那個男人,竟然是白先生!”懷蘭驚恐的說道。

“什麽?”槐花的心思,李懷柔雖然早有心理準備,可那個男人是白術,這是李懷柔始料未及的。

李懷柔趕緊放下湯匙,走到窗前,仔細一看,那個和槐花依依話別的男人,竟然真的是白術!

“啊啊!啊!!次!”安安不滿的拍著桌子。

李懷柔趕緊坐回來繼續餵。

“姐,這可怎麽辦啊?白先生不是有妻子的嗎?”懷蘭急的團團轉。怎麽是白先生呢?換一個人她都不會這麽驚訝。

白先生是誰啊?爺,不對,蘇文齊的大舅子,這兩個人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,怎麽在一起了。

“等槐花回來後問問她是什麽想法吧!”李懷柔說道。

等安安吃完了一碗粥,槐花還沒進來。

懷蘭有些納悶,“外面不冷嗎?”

李懷柔餵安安喝了兩口溫水漱口,然後將安安塞到懷蘭懷裏,“別看了,陪安安去玩一會。”

然後轉身進了廚房。

等了好一會,槐花才開門進來,懷蘭看到她,還沒來得及說話,槐花說道,“不用等我吃飯了,我在外面吃過了,我有些累,先上去了。”說完就蹬蹬蹬上了樓。

懷蘭和李懷柔面面相覷,無話可說。接下來的幾天,槐花天天早出晚歸,躲避著李懷柔姐妹。

沒幾日,槐花就提出要搬出去住。

懷蘭心急如焚,可她又笨嘴拙舌,不知道該怎麽勸,只好用求救的眼神看著李懷柔。

李懷柔嘆了口氣,將安安抱給懷蘭,“你帶著安安去花園玩一會吧,留神別讓她把那些花花草草塞到嘴裏。”

懷蘭見李懷柔開口了,滿臉信任,抱著安安出去了。

“我們談談吧!”李懷柔說道。

槐花想了想,點點頭,在沙發上坐了下來,“你如果是想勸我,就不必了,我已經想好了。”

“你不是說過你不想再依附男人了嗎?”李懷柔問道。

“對啊,我沒有依附他啊。房租是我自己付的,一切的吃穿用度都是我自己的啊!”槐花笑著說道,“懷柔,他有錢,所以他不是沖著我的錢來的。你放心,我沒那麽傻。”

“可他已經有家庭了。這和以前有區別嗎?還是說他願意娶你?”李懷柔蹙眉道。

“不一樣。懷柔,真的不一樣的。”槐花淺笑著說道,“他和蘇文齊不一樣,在他身上,我感受到了尊重,那是我以前沒有感受過的。所以,我心甘情願成為他見不得光的女人。”

“不是,你們才見了幾次面?”李懷柔覺得頭有些疼,忍不住用手按壓起太陽穴來。

“你不懂,這就是愛情。有的人即使天天見面,也擦不出任何火花,有的人只一眼,就是一生一世。”槐花溫柔的說道。

李懷柔無奈了,“好吧,恕我不懂愛情。”這一看就是被徹底洗腦了,大字不識幾個的槐花能說出這番話來,可見這情話沒少說啊。

也或許是她小人之心了,畢竟這個年代的愛情,怎麽說呢?當事人自己覺得很偉大,可在旁人看來,就是不負責任、自私自利、傷風敗俗、無恥下流!

不過李懷柔也看出來了,槐花是打定主意走下去了。

“既然你想好了,我尊重你的想法。不過,這兒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,你想什麽時候回來都可以!”李懷柔說道。

槐花也笑了,“好!不過,不會有那麽一天的。”

李懷柔心裏嘆了口氣,“好,祝你幸福。”

槐花就這麽搬了出去。

蘇文齊和白雪從米國回來了。

蘇文齊小心翼翼的護著白雪,從船上下來,看到來接的人時,白雪開心的笑了,“哥,嫂子!我回來了!”

白術笑著上前擁抱二人,他的妻子蘇穎跟在他身後,笑容有些牽強。

白雪察覺到哥哥嫂子之間的氣氛不對,可她沒有追問。

安頓好之後,白雪趁著哥哥和蘇文齊說話的時候,悄悄去了嫂子的房間,“嫂子,到底怎麽了?”

蘇穎對白雪實際上是有些怨懟的,要不是她把那個狐貍精從鄉下帶到上海來,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。尤其是那個狐貍精原本還是妹夫的妾室,這,這算什麽事啊!

“嫂子?”白雪又叫了一聲。

蘇穎沒忍住,將白術和蘇文齊之前的二姨娘搞在一起的事告訴了白雪,“你說,這要是傳出去,咱們家不就成笑話了嗎?”

白雪眉頭緊鎖,當初她答應將幾個女人帶到上海,純粹是看在文齊的面子上,沒想到竟然引狼入室。

“嫂子,你放心,這件事交給我!我來處理!”白雪沈聲說道。

當晚,白雪洗漱完之後靠在床上,思索著該怎麽處理這件事。

蘇文齊走了進來,掀開被子躺在白雪身邊,摸了摸白雪的小腹,“孩子今天沒鬧你吧?”

白雪搖搖頭,隨即轉過身子,面向蘇文齊,“文齊,有件事我要告訴你。”

“什麽事?”蘇文齊說道。

“就是你之前的二姨娘,那個叫槐花的,和我哥在一起了。我嫂子很傷心,也很生氣。”白雪說道。

蘇文齊忽然覺得心口堵得慌,二姨娘,槐花?這才多長時間?就這麽迫不及待嗎?還跟白雪的哥哥搞在了一起,這個女人,她有心嗎?

“你安心養胎,這件事我來處理。”蘇文齊回過神來,摸著白雪的肚子,說道。

“你打算怎麽辦?”白雪問道。

“她既然這麽不安分,那就送她離開上海。就是不知道這件事她們有沒有參與其中。”蘇文齊猶豫著說道。

白雪知道蘇文齊說的是誰,畢竟關系著孩子,文齊投鼠忌器也是能理解的。

“去查查吧,如果沒有牽扯其中,那就算了。如果真的牽扯進去了······”白雪有些猶豫。

“如果她們姐妹真的牽扯其中了,我想把孩子抱回來養,可以嗎?”蘇文齊猶豫著說道。畢竟是自己的骨肉,他做不到坐視不理。

白雪點點頭,“好!”

蘇文齊第二天就去調查了,結果讓他松了口氣,李懷柔姐妹到了上海之後,除了必要的外出采購外,一直待在家裏帶孩子,鮮少出去。槐花的事情,她們真的沒參與。

這樣也好,就不用把孩子抱回來了。他也不想白雪為難。

蘇文齊挑了個時間,支開白術,帶著人去了槐花的家裏。

槐花聽到敲門聲,半是歡喜半是埋怨,“又忘了帶鑰匙了嗎?下次記得帶,我可不會每天守在家裏給你開門······”

結果一開門,看到來人是蘇文齊。蘇文齊家主的餘威猶在,槐花瞬間就臉色蒼白,雙腿一軟,差點跪倒在地。

蘇文齊一個眼神,身後跟著的人立馬沖了進去,開始四處搜查,很快,就找到了槐花最寶貝的那個匣子。

那裏面是槐花全部的財產,槐花掙紮著想要沖過去搶回來。

“槐花,你讓我很失望!”從頭到尾,蘇文齊只說了這一句話,然後一揮手,槐花立馬被人打暈,然後搬上車,送上了火車。

兩天後,白術從外地回來,沒有第一時間回家,他現在只想好好放松放松。

可他敲開大門的時候,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,“儂尋啥寧呀?”

白術蹙眉,“這裏原來的租客呢?”

對方翻了個白眼,直接把門一關。

白術站在原地許久,然後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,轉身回家,還順手買了束花。

回家後,把花送給了妻子,換來了妹妹妹夫的哄笑聲,蘇穎也羞紅了臉,“老夫老妻了,弄這個做什麽!累了吧,熱水給你放好了,趕緊去泡個澡,然後下樓吃飯,今天有你最愛吃的紅燒肉哦!”

槐花就這麽消失了,仿佛這個人從未出現過一樣。

李懷柔姐妹倆是一個月後才察覺到不對的。槐花搬出去後,就很少回來。可每兩個星期,她都會拎著些東西過來坐坐,跟安安玩一會。

可這都快一個月了,槐花再也沒來過。

李懷柔有心去找人,可槐花並沒告訴她們自己的新住處。

想找到槐花,只能去找白術。

李懷柔倒是有白術的聯系方式,她想了又想,還是給白術打了個電話,詢問他知不知道槐花最近在幹什麽?

白術卻在電話裏裝傻?“誰?槐花?槐花是誰?我不懂李小姐的意思,要找人的話應該去警察局啊!是李小姐的朋友不見了嗎?這樣,我在警察局有認識的人,我幫李小姐報警吧!”

李懷柔當即就掛了電話,扭過頭,看到懷蘭一臉緊張的問道,“怎麽樣?槐花姐怎麽了?”

李懷柔搖搖頭,“白術說他根本不認識槐花,還說要是人不見了,應該去報警。”

“不是,他這是什麽意思啊?”懷蘭慌了。

“還能是什麽意思?槐花有可能已經不在上海了!”李懷柔蹙眉道。

“你是說她和白先生分手了,傷心之下離開上海了?那還好,槐花姐有錢。只是,她怎麽也不來和咱們告個別啊!太沒良心了!”懷蘭松了口氣。

李懷柔知道沒那麽簡單,不過她沒打算告訴懷蘭,懷蘭膽子小,嚇壞了可就不好了。

之前她勸過槐花,凡事留條後路。如今,只能希望她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吧!不管結果如何,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。

安安十歲之前,一直以為自己的爹已經死了。

結果十歲生日那天,家裏忽然來了個男人,還帶著個弱不禁風的男孩,說他是自己的爹,這是自己的弟弟。

安安滿臉嫌棄的看著那個男孩,風吹就倒的樣子,怎麽會是自己的弟弟。

還有,“大叔,你誰啊,就說你是我爹。我有沒有爹我自己還不知道啊!我爹早就死了!不要亂認親戚啊!”

蘇文齊有些不高興,看向李懷柔,“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?”

懷蘭上前將安安摟在懷裏,李懷柔裹緊了身上的披肩,“不是,蘇先生,你這突然冒出來,到底有何貴幹啊?”

都相安無事了十年了,為什麽又突然冒出來啊。

“讓孩子們出去玩會,我有話和你們說。”蘇文齊蹙眉道。

“不好意思,安安馬上要上美術課,恐怕沒時間。懷蘭,你送安安去上課吧。”李懷柔說道。

“走吧媽媽,老師還在等我呢!”安安激動的拉著懷蘭的手就往外跑。

“你慢點,慢著點!”懷蘭急道。

李懷柔給蘇文齊端了杯咖啡,給那個小男孩端了杯牛奶,然後在沙發上坐下,“說吧,你找我們到底有什麽事?”

“沒什麽事,就是帶瑞兒來認認門。”蘇文齊的視線落在兒子身上時,柔和的快要滴出水來。“瑞兒就是我兒子。”

“看出來了,他長得和你很像。”李懷柔說道。

“你和以前不一樣了。以前的你不會這麽跟我說話。”蘇文齊蹙眉。

“是人都會變的。不是,你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?”李懷柔不解的問道。

蘇文齊眉頭緊鎖,“難不成你以前的溫順都是裝的?”

李懷柔就無語了,“蘇先生,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的嗎?”

蘇文齊看了李懷柔一眼,眼中閃過一絲失望,一個兩個都是這樣,這些女人,果真都沒有心的。

“瑞兒是早產,身體不好,如今我和他媽媽還能照顧庇護他,可將來······”蘇文齊的語氣有些沈痛。他和白雪總有離開的一天,到時候瑞兒怎麽辦?

“所以,你想認回安安,以後你們不在了,讓安安照顧他?”李懷柔總算明白了。

“他們是姐弟,姐弟間相互扶持不是應該的嗎?更何況,我和白雪,對你們不薄。”蘇文齊蹙眉道。若瑞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,哪怕是表的,他也不會出此下策。

今日見了,看得出來,那孩子健康活潑,有她陪伴,瑞兒應該會開心的。

“然後呢?”李懷柔問道。“你想把安安接回去?”
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讓她多和瑞兒相處,增進一下感情。以後,每天早上我會來接她過去,晚上會送她回來。”蘇文齊說道。

“首先,蘇先生知道我家安安大名叫什麽嗎?不,你連她的小名都不記得。其次,安安在上學,周一到周五都沒時間,一三五晚上六點到八點是鋼琴課,二四六晚上是英語課,周六上午是武術課,下午是畫畫,只有周日有時間。不過她朋友很多,通常周日都會和朋友們一起聚會玩耍,估計她沒什麽太多時間去和您的兒子增進感情。”李懷柔直接說道。

“她在哪個學校上課?還有,她的課程這麽緊嗎?會不會太辛苦了?”蘇文齊蹙眉道。

“瑪利亞女子學院。鋼琴、畫畫和英語都是安安自己喜歡要求上的,武術課是我要求的,畢竟現在這時代,女孩子還是得會一點防身的功夫才行。安安興趣很廣泛,她還準備加一門法語課呢。因為她最喜歡的老師是法國人。”李懷柔說道。

蘇文齊蹙眉,“讓她休學吧,在家和瑞兒一起上課,我可以請最好的老師來教她們。”

“不可能,去學校上課不僅是學知識,還有人際交往。這些是再好的老師都教不了的。”李懷柔當即表示反對。

“可瑞兒身體不好,我們不放心!”蘇文齊說道。

“那是你們的事,和我們無關。我不會為了遷就你們,而委屈安安。”李懷柔說道。

“這怎麽是委屈呢?”

“這怎麽不是委屈?你的兒子需要陪伴,就要讓我的孩子犧牲原有的生活來遷就你們嗎?”李懷柔初步不讓。

“那周日呢,周日總可以了吧?”蘇文齊本來很生氣,可想起臨出門前白雪的囑咐,只好忍氣吞聲道。

“那也要看安安願不願意!”李懷柔說道。

“你!”蘇文齊怒道。

李懷柔靠在沙發上,雙手抱在胸前,看著蘇文齊。

“好!我會問的,但是,你要先跟安安說清楚我們的關系。”蘇文齊說道。

安安上完美術課回來,一路小跑著回來了,看到蘇文齊和小男孩還在她們家,有些奇怪,“姨媽,我回來了,我給你帶蛋糕了。”

“好,洗個手,我們一起吃吧!”李懷柔笑著說道,然後向懷蘭微微一笑,懷蘭稍稍放心了。

“對了安安,我有話和你說,過來。”李懷柔向安安招了招手,兩個人去了花園。

蘇文齊看著懷蘭,印象裏懷蘭似乎比較好說話,剛要開口。懷蘭唰的站了起來,蹬蹬蹬上樓了。

留下蘇文齊坐在那裏,面沈如水。

過了一會,李懷柔和安安進來了,安安上下打量著蘇文齊和瑞兒,搖了搖頭,還嘆了口氣,“行吧,你的來意我知道了。這樣,明天我已經和朋友們約好了去公園野餐,沒時間。下個周日吧!以後單周周末我去你家,雙周是我自己的時間。可以吧?”

蘇文齊蹙眉,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
“知道啊,姨媽都和我說了,你是我爹,他是我弟弟。你想讓我以後照顧他嘛。看在你這個人還不錯的份上,我答應了,以後我罩著他!”安安拍拍胸脯說道。

蘇文齊沒想到安安這麽簡單就同意了,他以為他要花很多時間說服她呢。

“你不怨恨我嗎?”和面對李懷柔時的理直氣壯不一樣,面對孩子的時候,蘇文齊還是有些心虛的。畢竟他這個當爹的,這麽多年沒盡過當父親的責任。

“沒什麽好怨的,畢竟托你的福,這些年我們一家三口過得很幸福。謝謝啦!”安安爽朗的笑道。

然後跑到瑞兒身邊,“瑞兒是吧,我是你姐姐,你吃不吃蛋糕?味道很好的。”

瑞兒有些茫然。

安安扭頭看向蘇文齊,“他能不能吃蛋糕啊?吃一點沒關系吧?”

蘇文齊點點頭,“吃一點沒事。”

安安就拿著蛋糕,和瑞兒你一勺我一勺的分著吃了。

“你們把她教的很好。”蘇文齊由衷的說道。

“那是當然!”李懷柔一臉驕傲。

聞聲下樓來的懷蘭,蹭到李懷柔身邊,拉著姐姐的胳膊,也是一臉的驕傲。她們的女兒,豁達樂觀,積極向上,一直是她們的驕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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